温暖的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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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云梦醋王】又被扑倒了的江宗主

  江澄去云深不知处听学期间,与蓝曦臣两情相悦,瞒着外人私定终身,如果没有火烧云深不知处和血洗莲花坞这两件事,估计,云梦江氏的少宗主和姑苏蓝氏的少宗主双双出柜,会成为当时修真界最轰动的事件。

  云深不知处被烧,蓝曦臣携书出逃,莲花坞被毁,江澄不知所踪,乱世中,一片真情便更加的珍贵。

  江澄金丹失而复得,找不到师兄魏无羡,又失去了佩剑三毒,无奈之下只能靠着双腿去寻找蓝曦臣,没想到,还未离开夷陵地带,在一座破庙里,蓝曦臣找到他,两人紧紧相拥,终于又再见了。

  那天晚上,两个人跪天跪地夫夫对拜行了大礼,结为道侣。

  新婚之夜住的是漏风的破庙,可爱人就在身边,什么也不怕了。

  后来,他们一路南下,蓝曦臣联络各家的幸存者,江澄都乔装站在他的身边,直到在蓝家的议事厅里掀开破旧的斗篷,以真面目示人,云梦江氏的少宗主在,云梦江氏就没有覆灭。

  那一年,他和蓝曦臣一起继任了各自家族的家主之位,成为一派宗族的宗主。

  那一年,修真界团结起来,共同抗击如日中天的温家。

  射日之征当中,他和蓝曦臣见面的次数,一个手能数过来。

  蓝曦臣怕他人单势薄,特意让亲弟弟蓝忘机和他一起征战,借由着弟弟在江家这边,蓝家的物资供给源源不断运送到江澄的手里。

  即便是后来江澄和蓝曦臣和离,对于重建莲花坞,蓝家给予的帮助,他一直是记在心里的。

  金光瑶当了仙督后,蓝曦臣一直支持他建造瞭望台的计划,小家族的家主们自然是非常不乐意,江澄作为四大家族的仙首,从来都是二话不说,要多少钱,给多少钱。

  江宗主从来都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,他再膈应金光瑶和蓝曦臣亲密的结义兄弟情谊,也不会在公事上耍手段。

  就如观音庙后,金光瑶身死,他把金凌扶上家主的位子,金凌想要保住小叔金光瑶的一些旧物,受到族中长老们的一致反对,江澄亮了亮紫电,冷笑一声:金光瑶再不济,他对金凌的好,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?你们都是瞎的吗?你们是金家的宗主还是金凌是金家的家主?

  这话堵得金家的一帮老狐狸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  最后,金凌选了一间比较偏僻的屋子,把金光瑶的一些旧物保留了下来,设下了禁制。

  江澄单独和金凌说了些关于金光瑶的事,你可以私底下怀念你的小叔,但是,在外人的面前,你是金家的家主,代表的是整个金家,话还没说完,金凌就气冲冲跟他顶上嘴了。

  毕竟还是孩子,江澄被怼了几句后,扬言要打断金凌的腿,随后气冲冲离开了金家,决定让他自己去成长,人言可畏,他终有一天会体会的。

  有时候,也只有自己磕磕碰碰的成长,才是真正的长大。

  自从舅甥俩在金麟台吵了一架,又在江澄跟踪金凌外出和蓝家小双璧加一个鬼将军夜猎后,江澄说一句,金凌顶十句,江澄气得再也不想管他了,舅甥俩已经超过两个月没有见面了。

  江澄故意受伤,蓝曦臣留在莲花坞陪着他一个多月,金凌一次都没有来。

  蓝宗主把江宗主吃干抹净后,被赶出了莲花坞,知道爱人这回是真生气了,也只好先避着他。

  御剑先去了一趟金麟台,跟金凌见了一面,大外甥面对泽芜君,自然是打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敬重,可惜,此时他并不知道这位立于修真界顶峰之人,实际上是他的舅父。

  得知自家舅舅夜猎受了伤,金凌不淡定了,宗务也不处理了,直接带着两人去了莲花坞,蓝曦臣则是去了一趟清河。

  聂宗主见到自家二哥,笑的比哭还难看,二哥啊,你怎么又来了,我压箱底的东西都交给你了,你还搞不定江澄,我是真帮不上你了。

  蓝宗主和聂宗主喝着茶,聊着天,气氛相当的和谐。

  “二哥,你要面子还是要媳妇?”

  “……面子不要了,要媳妇。”

  过了两天,修真界都传遍了,泽芜君出关了,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竟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。

  有人说他是对金光瑶一片情深,想要忘记金光瑶所做过的那些恶事,留下对金光瑶最美好的回忆。

  有人说他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疯,蓝家怕是没几日风光了。

  说风凉话的有,真心替泽芜君感到可惜的有。

  江澄带着弟子外出夜猎,听到这些传言,紫电蠢蠢欲动,蓝曦臣对金光瑶一片情深不寿,呵呵,他吃醋归吃醋,那是因为蓝曦臣和金光瑶之间确实兄弟情深,他看得比谁都清楚,若是金光瑶听到这些话,怕是要从双尊墓里爬出来找这帮长舌之人算账。

  他一生为了往上爬,耍尽手段,唯一利用过情爱的只有他的妻子,人死了,各种脏水往他身上泼,死人也要被气得活过来。

  江澄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,直接拿紫电抽人,一帮长舌之人被打得四处逃窜,叫嚷着再也不敢在背后嘴碎,紫电这才回到江宗主的食指上。

  中午回到莲花坞,沐浴更衣,小厨房做出来的都是清淡的吃食,江宗主表示没什么胃口,直接让人给撤了,心里责怪小厨房的厨娘,蓝曦臣不过在莲花坞住了一个月,都把他当成长住这里了是吧,做的菜都是按照他的口味来。

  去了书房处理宗卷,等到天色暗淡下来,去云深不知处打探消息的江鱼儿回来了,禀告说,泽芜君也不知什么时候外出的,在彩衣镇的一家酒馆里喝得酩酊大醉,一头撞在人家酒馆的梁柱上,记忆有些混乱。

  这也是他找自己好兄弟蓝景仪打听到的,蓝家人都是守口如瓶的作风,也只有蓝景仪看在他这个靠得住的朋友份上能透露这么一点点。

  呵,肯定是假的。

  江澄脸上不显,心里呵呵,挥手让江鱼儿下去,小徒弟行礼告退,欲言又止,最终大着胆子问了一句,宗主,你不是探望一下泽芜君吗?

  江澄戴着紫电的食指往他脸上一戳,吓得小鱼儿连蹦带跳的逃离了书房。

  过了亥时,江澄熄了灯回到卧房,脱衣睡觉,翻来覆去,总感觉蓝曦臣就在身边,气恼的坐起身来。

  算算日子,这是蓝曦臣离开的第三天,也是他失眠的第三夜。

  自从蓝曦臣住进他的卧房,他总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,不可否认,对蓝曦臣的信任从未改变过,有他在自己的身边,做任何事都比较轻松愉悦。

  想起两个人在床上做的那件事,江宗主的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。

  自己说服自己,不管怎么说,蓝曦臣醉酒也是因为他的关系,情理上还是要过去看一看的。

  穿上衣服,摔了张传送符,直接到了寒室。

  这个时候,蓝宗主已经按时上榻,卧房里传送符的光亮一闪,忙不迭起身,撩起床幔,惊喜的想要笑出来,但立即把笑容给憋了回去,打个响指,仙鹤灯亮了起来,按照计划来,装傻卖疯,不要脸,只要媳妇。

  “江宗主?”

  嗯?

  江澄一头黑线,叫我什么?

  “缘何出现在涣的卧房?”

  “蓝涣,你真失忆了?”江澄皱眉,上前伸手摸摸蓝曦臣的额头,“不记得我是谁?”

  越是靠近蓝曦臣,那股淡淡的檀香越是清晰,心里空落落的某处被他的气息给填满了。

  “江宗主?”蓝宗主心里一阵激动,晚吟皱眉头的样子好可爱,好想扑上去抱抱,可面上却是一片疑惑不解的表情,“我们很熟?”

  “不熟我能直接传送到你的卧房?”江澄哼笑了声,“坐下,我好好问问你,你到底是怎么失忆的?”

  拉着蓝曦臣的手撩起床幔,俩人坐在床沿,手拉着手,极其的亲密。

  “……”蓝曦臣内心一阵波涛汹涌,他的晚吟在担心他,所以……

  蓝曦臣决定不要脸了,直接将人扑倒,炙热的唇直接贴上爱人的,不装了,不装了。

  “蓝曦臣,你装失忆骗我……”江澄暴喝一声,被人压在身下,自己送上门来的,怎能怪人家蓝宗主呢。

  暴怒声终于化为了滑腻的呻吟,一夜缠绵,春风化雨,滋润了江宗主。

  次日一早,蓝宗主又被踢下了床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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